”
裴宁呜呜低声啜泣,忽然发出一声yin媚的叫声,甜腻的勾人。
“怎麽,大roubàngcāo到宝宝最sāo的地方了麽,舒服吗?那我再用点力,宝宝很快会舒服上天了。”
野兽的腰力令人恐惧,裴宁只感觉屁眼快要著火,可每次却又被干到最舒服的那一点,撑过了最初的痛苦,从xué里传来的欢愉,令他不再胡乱喊疼,反倒放dàng起来,“屁眼好热,好舒服……虎先生,虎先生……怎麽会这样,又舒服起来了,可是好胀,里面yǎng,啊──”
“yǎng吗,那虎先生再用力给你挠挠。”
巨大的roubàng抽出又狠狠捅入,裴宁整个人都快被chā的飞起来。
被粗长yáng ju干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裴宁无法自已的一个劲媚叫,因此也被野兽调侃,“小sāo货,简直比女人还会叫床。”
“不许……啊……不许提女人,你以後都不许再碰,嗯……别的女人,男人也不行!”裴宁吃起蔚的老陈醋。
“不让我去找别的女人生小老虎了?”
“不许,我给你生!”
白虎含住裴宁一只耳朵,“虎先生的这根,以後就只进你的sāo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