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用教鞭轻轻拍打白嫩的臀肉,“姿势。”
裴宁深吸口气,接下来还得承受十九下要命的打击。
才用手撑开臀肉,洪水泛滥的sāoxué就被教鞭激烈的亲吻了一记,火辣的疼痛,令裴宁头皮收紧。
“七,以後再也不欺骗老公……”
蔚也不想折腾的他太过,今天是自己的失误,於是一鞭接著一鞭,飞快的在嫩屁眼上又落下十七鞭。
这时,裴宁的xing器已再次充血,尾羽也展开到极致,如无束缚,下一鞭落下,裴宁便会泄了身子。
蔚迟迟不肯落下那一鞭,问道:“知道今天自己错在哪里吗?”
裴宁在痛yǎng之间煎熬著,脑子早已混沌不清,听到提问,硬生生将理智拉了回来。
“我,我知道。”他气喘吁吁,疲惫不堪,好似刚跑完一万米,“我不该和别的人拍那麽亲近的照片。”
“还有。”蔚的教鞭,在肉红色的gui tou顶端揉弄,裴宁被刺激的身子一颤颤,“还……还有,不该想要欺骗老公,我不敢了,以後都不敢了……”
“还有。”
“还有……”扁平的皮质,不断摩擦娇弱不堪的尿口,“别,别弄那……呜呜……还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