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距离上次用兽身做又是半个来月过去,肠道收紧了不少,因此也竭力控制心中的猛兽,小幅度抽chā,看裴宁眉头皱的紧了,便转而在xué里研磨打圈,松弛四壁。
待裴宁真正舒展开眉头,蔚才放开了,不禁著自己的狠干猛cāo起来。
老虎的xing具硬起的时候,微微上勾,这个角度进来,刚好回回都能擦著前列腺,再加上他的刻意,并不只是一捅到底,而是进入三分之一,便用gui tou在裴宁sāo心上研磨几番,才深chā入直肠。
裴宁被干到神智混沌,双手勾住老虎上肢,仰头去寻野兽的大嘴。
白虎舌头宽大,一大一小的两条舌头碰撞在一起,上下都被缠腻的汁yè浸透。
上面是野兽的唾yè,下面则是裴宁的yin水。
湿淋淋的黏糊在了一起。
野兽肉棍被xué里的春水浸的湿透,肠壁也被彻底干开,每一次用力cāo干到底时,yin水被推挤出来,沾的老虎下身皮毛湿成一片。饱满的囊袋拍击在会yin软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响亮声音,嫩肉被拍打至颜色鲜红,微微发疼。
然而这些疼痛和被巨刃捅破身体的疼比起来,微乎其微。
野兽x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