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哭,她一哭他哪里还有什么辙?
有这样一个故事,狼爱上了羊,要为她放弃吃肉,改吃草,可是食肉是他的天xing,即使狼再掏心掏肺地去爱羊,又怎么改得了血yè里的天xing?
安安尝试着放柔声音道,“宗政澈,我不是要和你分手,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之间有爱作为协定,但是没有爱的合约,我爱你也不会因此少了,你说保证一生一世不变,那就证明给我看,即使没有这一层婚姻关系,你也能做到。要是有一天,你厌弃了我,我也厌弃了你,我们就好聚好散,你还是宝贝的父亲,这样究竟有什么不好的?”
她的话听着该死的无懈可击,他听着该死的闹心。
他渐渐体会她离开这些年最大的不同,她不是当年那个青涩天真的丫头,而是一个有独立想法的女人了。原来他一直说的爱她不变,他只是不懂她。
他对这个事实感到无比的沮丧,他以为她爱他,可是他真的懂她心里想要什么吗?
又一次不欢而散的谈话。
“梦中人”酒吧里,这是宗政澈叫的第五杯了,倒倒手边的杯子,已经空了,他有了些醉意涌上头,安安的面容却越在脑子中越来越清晰。
“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