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给她丢回去,害得她一周没来上学……还有的,记不清了。我眨巴眨巴眼睛,“这次真的不是我闹的。”
我的包子老师扶了扶眼睛,用把我惊得下巴合不上又好听又温柔的声音说,“宗先生,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谈谈宗宝贝的事。我想你也知道,宝贝他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他很早熟,所以更需要大人对他的心理状态的密切关注。我知道宗先生工作很忙,可能平时没有时间管教孩子,但是我身为宝贝的老师,不希望看他在一个物质没有关爱的家庭下成长,这可能会给孩子以后的人生埋下心理yin影,孩子小时候的心理创伤是大人们想不到……”
“呃,这位老师……”宗政澈好不容易chā进一句,打断她。
“我姓陈。”
“呃,陈老师。我想你可能有点误会。”宗政澈神色古怪地看了一脸事不关己的宝贝一眼,这小鬼又给老师误导了什么可怜身世了。“我想宝贝不至于心理有什么我不知道的yin影……”
陈老师义正词严地一摆手,又恳切道,“宗先生不知道从小没有妈妈对孩子意味着什么,如果宗先生相信我,我愿意当宝贝的家庭教师,每天辅导他作业和心理疗伤……”
从小没有妈妈?心理疗伤?家庭教师?宗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