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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区还坐着几个人,一个头发都花白了的老汉,穿着打扮更像是一个农民,他满脸警惕,眼睛像雷达一般扫描着四周,手上死死地捏着自己怀里的腰包,估计是将辛苦了一年的果实卖了,今天过来存起来。
还有两个聊得很开心的大姐,一个是会计,今天过来办理对公业务,只不过对公的柜台中午休息,她也不在意,在有空调的大厅里等一等,也不是什么煎熬的事情。
另一个是她的熟人,头发烫得成了波浪状,还染成了杨果觉得有点恶俗的褐红色,穿着打扮都是很新潮,只不过是县城级别的新潮,可能时光倒流十多年,大城市也很兴这样的搭配吧。
这位大姐是准备出境去旅游,杨果进来的时候,还看到她在保安的指导下,用卡先兑换了几千港币,就等着待会到柜台取了。
她们貌似许久没遇到了,话匣子打开了就停不下来。会计大姐倒是很羡慕卷发大姐的生活,她一会儿问着卷发大姐衣服的价格,一会儿又在赞美她嫁了一个好老公,不用上班,还可以到处去玩。
这些女人之间无聊的话题杨果没有兴趣再听下去,他看向了休息区最后一个人的身上。
那是一个长得高高壮壮的男人,比杨果更不像是南方人,他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