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们了,海荣求你给份工作,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啊?这摆明了欺负人不是?”
杨海荣他的老妈更是一副村野泼妇一般,哭哭啼啼,拍腿跺脚地叫骂道:“……我可怜的儿子啊,千里迢迢辞了几千块钱的工作回来,就想帮一帮你这个死富佬,谁知好心不得好报,被打掉了两颗牙齿,这叫我当娘心不心疼啊?你们这家人都不得好死!”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杨海荣一家全都是颠倒黑白的主,这一会儿七嘴八舌把杨果骂得狗血淋头,就想先声夺人,好让自己处在一个得理的位置上。
杨果默然,站在杨海荣面前一句话都不反驳。不是不愤怒,杨果的胸膛里已经积蓄了熊熊的怒火,只是他不想反驳,因为这时候反驳,一个人是说不赢一群人的。
“你想怎么样?”杨果冷淡地问道,他的双手自然下垂,但是如果留意的人会看到,杨果手上的青筋蠕动,正是怒火中烧,力量正在慢慢蓄起的征兆。
“呃。”杨海荣没想到杨果会这么冷静地回应,一下子词穷了。他来之前,想到了杨果会据理力争或者跟他拼命干上一场,也想到了杨果看到他们一群人会服软求饶,就是没有想到杨果一副任尔东西南北风的态度。
“还觉得挨打还不够吗?”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