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时,”杨红军插了一句,说道,“你凭啥说海荣就不能变好?他都去莞城打了几个月的工了!”
“打工,那也是一个笑话!”杨果说道,“上来我家门,先跟我抱怨了一大通这不好那不好。莞城工资比我们的高吧?但他挣得钱都到哪里去了?有寄点钱回来给你们花吗?我告诉你,全给他扔酒吧和女人身上了!”
“辞职回来找我讨工。”杨果顿了顿,轻轻一笑地说道,“我猜不是那么一回事吧?就杨海荣这个性格,不会是做了什么坏事,或者是偷懒偷工减料被抓到了,然后被人开除走投无路才回来的吧?”
“你胡说!”杨海荣他/妈眼睛里闪过一阵慌乱,强言夺词地说道,“你打人你还有道理了?我可怜的儿子啊,被你打得牙齿都掉了,他以后怎么见人啊?”说着说着,她就坐倒在地上,拍着大腿干嚎地哭起来。
杨果好笑地摇了摇头,说道:“装吧,继续装。”他看出来了自己猜的一点都没错,不过他也懒得继续去戳他们的伤疤。
看了看知道杨海荣他们一家人的性格已经渐渐沉默下来的褚松杨家的人,杨果笑道:“红军大爷,我知道您还是一个讲道理的人,今天,我就想让您来评评理。”
“您知道我为什么打他,把他牙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