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果有些歉意地看着方贝贝，心中涌起了愧疚的浪潮。
“粑粑！”琪琪发现爸爸没有搭理他，她有些不满，又叫了一声，“琪琪要抱抱！”
杨果揉了揉女儿的头发，走了进来，说道：“现在还不行，爸爸身上臭臭的。”
闻言，琪琪用力地嗅了嗅，小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嘟着小嘴巴说道：“臭臭粑粑，臭粑粑！”
方贝贝看到杨果衣服有些脏乱头发也有些凌乱，她的心软了，轻声问道：“你今天去哪了？怎么弄成了这样？”
“没事，我就是去办了一点事情。”杨果笑道。
杨果不打算告诉她，一来，是怕方贝贝担心，二来，因为今天的事情还有段雪晴的存在，杨果情商再低，也不会蠢到口无遮拦的地步。
“你等一下啊，我先去洗一个澡。”杨果也早已经厌烦了身上带着的看守所的恶臭，赶紧拿了一套衣服钻进了卫生间。
脱下衣服之后，杨果对着镜子看了一下腹部被电棍戳的焦黑部位，摸了一摸，痛倒是不痛了，就是这黑色好像是表皮细胞被电焦的颜色，洗不掉，只能等着慢慢代谢清除掉了。
匆忙地冲洗一下，杨果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很快就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