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平淡了吗?”
“那是因为你这个论文是我推荐的,但是又是一个没有经过严密论证的新理论,放在哪个编辑手里都不敢给你很高的评价。”陈宗岱严肃地说道,“所以你面临的挑战还会很大,不是谁都能够接受你这么激进的思想。”
杨果愣了一下,他倒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编者按对杨果来说看了也就看了,没有什么指导意义,他自己的文章,自己的思想,难道会因为别人的看法而改变不成?
杨果挠了挠头,说道:“老师,我想跟您说的不是这件事。”
“那是什么?”陈宗岱也愣了一下,他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徒弟居然神经粗壮到这种地步,明天就要开会了,杨果还是要上台做报告的(陈宗岱一手安排,不然也轮不到他),他居然一点都不担忧。
“我是想问,咱们学校不是有一个研究生支教团吗?”杨果笑着问道。
陈宗岱不知道杨果问这个问题的意图,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杨果接着说道:“我听说我们的同学都是去到偏远的西部去支教,那有没有可能,来贵山省支教呢?贵山省也有好多山区的小学没有老师任教。”
这个问题,其实自从熊晓琳跟他讲述了老教师的故事之后,就一直盘旋在杨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