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令一日不下来,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变动。”郑铭生呵呵一笑,“这也是我不让你们往外面说的原因。”
他想笑一笑来缓和一下气氛,但是明显气氛还是一直很沉重。
“怎么?我不回京城你们就觉得天要塌下来了?”郑铭生摇了摇头,说道,“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得那么严重,粤省除了远一点,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啊?”
这时候郑建华也轻轻地放下了筷子,旁边的医护赶紧给他擦了擦嘴,只见郑建华淡淡地说道:“铭生说的对,你们把事情看得太严重。从职位上来看,粤省和京城的书记都是一个级别的,怎么说,铭生也是升了官!”
“爸,你怎么也这么说?”郑家三叔抬起头疑惑地说道,“粤省的省委书记和京城的市委书记能一样吗?”
从级别上来说,两者都是政治局委员,但是实际上,两个委员的话语权可不一样。更何况,京城的市委书记,只要不犯什么原则上的错误,基本上就能够锁定了一个入常的名额,而粤省的省委书记,那还得看看具体表现和背后的运营呢!
“我没有老糊涂!是你们太执迷不悟!”权威遭到挑战的郑建华吹胡子瞪眼睛地骂道,“京城的市委/书记固然好,但天子脚下,做什么都束手束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