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因为她来回说了几遍:“实在不行,就偷偷把选手的账号开评论精选吧”。
    陈舟靠在大巴座椅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她梦见了小时候的那个街机厅,和她对战的小黄毛一边摇着手柄开大一边说,哟,还挺厉害的,差点打不过你。
    她气哼哼地从转椅上爬下来,发现和她一起来的小朋友早就跑了。
    回到S市之后,战队放了一周假,自由安排。队友们有回老家的,有天天浪得早出晚归的,还有几个结伴去了短途旅游。陈舟哪儿也没去,就在宿舍蹲着。期间沈琴琴喊她一起去附近的民宿住几天,说是活动很丰富,还有漂流和烧烤;陈舟说不去了,手疼。
    手其实已经不疼了,伤口早就愈合,只是在腕侧留了一小块疤——当时战队正处于劣势,她一着急,皮肤又挣破了,实在疼得不行;教练喊了暂停之后,她拿起冷冻喷雾就是“嗤嗤嗤”一顿喷。
    疤痕是浅红色的,像一尾被冻在冰层里的小鱼。
    ——有人敲门。
    陈舟从床上坐起来,扒拉了几下头发,套上拖鞋,过去开门。
    假期第六天的上午9点,郑赫从外地回来了。
    一看到是他,陈舟的视线顿时一垂,像从伞面上滑落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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