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他是水甸县县委书记的儿子。”
老头郑致冷笑道:“好大的官啊。”
郭拙诚没有说什么,先推开院门,从迎上来的鸡鸭往前走,一直走到老头的身边,说道:“郑老师,你好。我是来请教的。……,请问如果攀甸水库一直将水位保持在警戒水位以上,大坝有没有危险?”
老头郑致自顾自地往家里走,见郭拙诚跟上来,问道:“一定要回答吗?”
郭拙诚没有回答他这句话,而是说道:“不知道郑老师听说过水甸县最近的事没有。”
这话问的有点天马行空,让后面跟着的排长莫名其妙。但郑致却不由自主地停了一下脚步,但随即有恢复原样,一边继续往家里走一边说道:“我是一个右派,只能在家老老实实地学习,连水库的事都不容许打听,哪里能知道水甸县的事情?水甸县在哪里?难道那里是另外一块天?”
这话里显然有太多的牢骚,也明显有点言不由衷,另外还夹杂了一点点怀疑。
郑致说完之后摇了摇头,心道:我怎么跟跟一个孩子说这些?跟他发这种牢骚有什么意思?要发泄也应该找那个士兵发泄,至少他能听懂一些自己话里的意思啊。
郭拙诚不但将老头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