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把他派到警卫连三排一班担任班长,甚至连警卫连都没有让他去,而是安排一个军官用车将他和柳援朝一起送到了远离师部的一所军营里。
与其说是军营,不如说是一个马厩,除了门楼上那个红色五角星和斜靠在门楼旁一个站岗的士兵手里拿着步枪,实在看不出这个破破烂烂的院落竟然是军人的住所。
在郭拙诚两世的记忆,军营就算再简陋也是干净的、整齐的,可呈现在他眼前的却是凌乱的、肮脏的。
当他们三人进去的时候,里面的军人都或蹲或坐地围在地上,听一个魁梧汉子在说着什么。那个魁梧汉子一边说一边拿着一根棍子在地上画着图形。
看到他们三人进来,几个不专心的士兵斜睨地看了他们一眼,最后都把目光盯在郭拙诚身上,对那个送他们来的军官直接无视。
他们之所以注意郭拙诚,估计还是因为他的年龄太小,一看就是一个孩子,使他们产生了一丝好奇。
魁梧汉子旁边的士兵捅了他一下,示意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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