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把他们扔到这些没人要、没人理的兵痞堆,存心看他们笑话的,一定没安好心!
郭拙诚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这群兵痞,打量着他们的身材,估测他们的体力。他那目光就如高超的木匠打量一根全是疙瘩的木头,心里思考着它们能打造什么家具似的。
带队的军官冷笑道:“就你这纪律,就是当伪军军官也当不了。导演要你走东边,你偏走西边,导演要你逃跑,你偏冲锋,让你演还不是浪费胶卷?……,行了,行了,老子今天是给你们送领导来的。看清了,这两位就是你们今后的正副班长,今后你们的训练和生活就由他们管理。
首长说了,你们的一切都交给他们说了算,他们如何管你们、怎么管你们,上级不插手。如果三个月之后参加演习的时候,你们没有好的表现,你们包括他们两个都复员回家,那时候你们就解脱了,都是没人管的老百姓。”
听起来,这个军官的话似乎说得很重,但郭拙诚也从听出这个军官与这些人的关系不错,并没有真心嫌弃他们的意思。
这些兵痞听了也就听了,没有人质疑,只是看向郭拙诚、柳援朝的目光里全是轻蔑之色,有一个瘦高个还冷笑了几声,阴阳怪气地问道:“他们两个到底是犯了错误发配过来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