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也不怎么样,都这个时候了,连炮身都不露出来,万一前面有敌情,到时候来得及吗?”
声音说的不大,但足够黄建欢的随从听见。
那个随从知道张剑这是嫉妒,他很大方地说道:“完全来得及。现在我们四处都布置了岗哨,只要**队接近,我们就能发现。别看现在没有脱炮衣,但发现敌情后三分钟的时间大炮就能开火。周围主要地点都已经标定了射击诸元,最多也只需要进行一次校正。之所以不脱炮衣,是因为这里的空气异常潮湿,有了炮衣就能让火炮的使用寿命更长。你不是炮兵,应该不知道吧?”
张剑怒道:“你以为我是傻子,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随从说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其实,军人嘛,是好是坏都得看战绩。在占优的情况下还丢了阵地,再怎么说也说不是聪明,总不能说他们不是傻子吧?”
“你!”张剑大怒。
随从大度地笑了笑,对张剑的发怒视而不见。
两人的“较量”只是一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这一行人的考察、参观、解说。而且这些矛盾不大的争吵反而更加让越军确信这一行人是自己人无疑,否则的话怎么可能敢争吵?
冒充越军的八个人分别是郭拙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