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间埋几颗、草丛里埋几颗,这样才能给**队造成损害。
当巡逻队与哨兵汇合时,不说埋伏在他们脚边的陈鹏,就是远处的邓子峰和郭拙诚的心脏也跳到嗓子眼。
谢天谢地,巡逻队又和前面一样,在这里停留了不到一分钟,又从另一条小路下山。
走在最后面的越军刚转身走去不到三米,陈鹏的身体从芭蕉叶下露出来。他先将匕首放在右手边,然后双手举起弓弩,抠下扳机。
“咔!嗖——,呲!”前面是弓弩发射声,间是弩箭飞翔时的破空声,后面是弩箭钻入目标后颈脖子的入肉声。
箭的越军惨叫一声,还没有倒下,陈鹏的匕首举已经飞出,狠狠地扎在正惊讶的另一个越军后胸:“啊——,敌袭!”
邓子峰的重机枪架在了那块石头上,在惊叫发出的那一刻,子弹已经如雨一般撒向巡逻队的十二个越军。
郭拙诚举起56式半自动步枪,连抠两下扳机,两声巨响还没有消失,他的枪口就已经移开,对准下面广场里的一辆卡车油箱连开三枪,然后又瞄准了另一支巡逻队的士兵射击,直到将弹匣的子弹全部打完后,这才扔下一颗烟幕弹,再如小鹿般蹦跳着不见了。
在整个行动的时间内,郭拙诚都没有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