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诚连忙打了几个滚,快地转移到后面的一个土坑里。
很快,孙兴国也退了回来。
郭拙诚怒道:“草,这坑这么小,你挤过来干什么?滚!”
孙兴国笑道:“我的职责是保护你。等下越军打来迫击炮,我就可以趴在你身上,为你挡弹片。”
他的话说得很平静,很理所当然。一道重机枪的子弹流从他们上空飞过,发出一阵阵尖啸声。
郭拙诚嘀咕道:“这丛林他们未必带了迫击炮。”
越军没有让他们等多久,只听“咻——”“咻——”几声,几颗迫击炮在他们身边不远处爆炸,其一颗就落在刚才那颗榕树上,炸起的木屑打得他们的头盔啪啪直响。
两人更加伏下身子,一动不敢动。
良久,孙兴国问道:“刚才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凭两声闷哼判断死了至少三个越军?”
郭拙诚没好声气地反问道:“打死三个与打死两个有意义吗?”
孙兴国自己解释道:“因为有一声闷哼发出之前,我听到了颅骨碎裂的声音,颅骨碎了之后是发不出闷哼和惨叫的。”
郭拙诚大声道:“再退!”
孙兴国虽然没有听到任何追来的脚步声,但他还是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