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呢,全身都弥漫着一股……一股杀气,对,杀气!……,真是太过分了!滇南大学的领导简直就是胡搞……”
郝小秀“愤怒”地对丈夫道:“你就是一个马后炮,什么杀气,我外孙怎么可能有杀气?他最善良,他对人最好了。杀气,我看你才有杀气,你才是一个笨蛋,连这种事都没看出来。我就发觉他这次有点不对头,不是节假日,不是特殊日子,怎么就从滇南到京城了……”
看她理直气壮骂丈夫的样子,似乎她早就发现了郭拙诚的秘密似的。遇到这种事,就是再有知识的知识分子也免不了世俗,表现跟普通的老太太差不多。
坐在房子间的大口喝了一口姐姐递上来的茶水,很不满地说道:“有杀气才好呢。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我最喜欢这种男子汉气质了。他比我那些同学……比我们学校的男同学威武多了。”
田维清皱眉一边思考一边说道:“我想起来了,拙诚肯定早就加入了部队。上次姐姐和姐夫他们来我们家的时候,我问了他们,问郭拙诚现在在干什么、假期会不会过来。当时姐姐很怨恨的看了姐夫一眼,姐夫一脸的尴尬。我原以为姐夫是因为拙诚不来看你们而不好意思,现在想来肯定是因为他们知道郭拙诚参军了,担心我们知道了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