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地区行署副专员,就是以前那个县委副书记也难以保住,或许就会因为那桩碎尸案弄得灰头灰脸,最后降职结束。
随着官位的升迁,郭知言早已经不是昔日的菜鸟,特别是当上县长、县委书记后,很多以前属于其他阵营的官员投靠他、巴结他,也带来了以前别人的消息、以前别人的不为人知的秘密。以前某些人针对他的阴谋慢慢大白于他的眼前,他更加明白自己之所以从一个镇党委书记一下提拔到县委副书记,主管政法工作,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能力有多强,更不是因为领导欣赏他重用他,只是因为有人要把自己当替罪羊,让自己分担碎尸案无法侦破的巨大责任,分摊上级领导的指责,以他的前途来消除领导的怒火。
想到这些,郭知言不由自主地又欣慰地打量自己的儿子,也感觉到了儿子身上发生的变化,凌厉的气质、若有若无的杀气,让他一阵惘然:“难道儿子在战场上立的功劳远远不止这些?难道儿子又有什么惊人之举?以至于堂堂的省委常委省军区司令都这么说话?”
冯勇只有十岁,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之前受尽了别人白眼的他虽然成熟比普通小孩早一点,但心地依然单纯。连大人都看不透郭拙诚示好他的用意,冯勇自然更加不知道,他只记住了那天晚上郭拙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