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春给马修德做了一个眼色,用嘴努了一下空荡荡的座位,意思是询问是不是郭拙诚想处分所有没有到会的人。马修德摇了摇头:不可能!他们是遵命离开的,再说也不可能处理这么多人啊。
秦怀生见他们不断眉来眼去,心里很不忿,加上刚才的怒气未消,大声说道:“我在县里工作了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人不听从县委组织部的通知,估计他们都怀着法不责众的侥幸心理。我今天倒是看看是上级的命令权威大,还是马驿镇的习惯权威大。”
看到秦怀生咬牙切齿的样子,马修德、杨丽春还是有点心虚:如果秦怀生真的严格按制度办事,把这里发生的一切汇报到上级去,上级还真可能将镇里的几个主要干部进行严厉地处分。如果是平时,处分几个就处分几个,损坏不了他马修德什么,问题是刚才他和杨丽春狠狠地得罪了秦怀生,到时候县里讨论处分问题时,这个老家伙还不专门选择我马修德的亲信甚至我马修德来狠狠地处分,以报这一箭之仇?
真要让自己和自己的这些亲信背上严厉的处分,特别是背上了县委组织部下的处分,自己更不用奢望镇党委书记这个职位了,自己的亲信将来的升迁也变得艰难,很可能影响他们一生的仕途。因为官场上的官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