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同志只不过去培训一段时间,还是在县里培训,星期六放学了还可以回来,一样可以领导党政办的工作,暂时就没有必要选定其他人负责了,免得人家眼红,心里有想法。……,杨主任,在学习期间你有把握管好办公室的工作吗?”
杨丽春心脏都狂跳了:什么?还有这种好事,我可以一边学习一边掌控办公室?
她慌忙答道:“没问题,没问题。办公室的事本就不多……,”说到这里,想起刚才马修德说办公室的事很多、很重要,得意忘形的她总算没有完全糊涂,连忙改口道,“我们办公室的人都积极肯干,敢挑重担,只要我安排下去的事,都按时按量完成,我保证能管好,请领导放心,请组织放心。”
郭拙诚的话不但让杨丽春惊喜莫名,就是马修德也糊涂了:这小子到底卖的什么药,既然你掺沙子,想砍断我的左右臂膀,你应该将她调离啊,怎么还让她霸占这个位置?这与她离开不离开有什么多大的区别?这不相当于请一段时间的假吗?草!你小子不是看上这骚娘们了吧?想和她来一腿吧?
没有人知道马修德内心的龌龊和他的患得患失。
郭拙诚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对激动得满脸通红的杨丽春说道:“你只需把公章印信、机密件柜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