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德冷笑道:“现在你在台上,张恒德在台上,加上我在旁边罩着,事情才没有爆发,或许再坚持五年十年的,这事就过去了。但是,只要我们出事,我相信第二天就会有人把这事捅上去。断子绝孙可不是我诅咒你,实在是实实在在的事情。
说句实在话,我心里很恨不得把你那个心肝宝贝的侄孙给剐了!就是他带坏了我的小子,让我的小子也变成了混混,一天到晚跟女流氓玩,今天睡这个明天滚那个,老子都快急死了!”
张子滕如一条被人打断脊梁骨的狗,刚才努力挺直的腰杆再也无力支撑,他一下瘫倒在椅子上,嘴里喃喃地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可是我的乖孙子啊,又听话又孝顺。你说的不是真的,不是……”
马修德“关心”地问道:“张司令,你没事吧?”
张子滕如看到毒蛇似的,慌忙甩着手,不让马修德接近,嘴里大声道:“你滚!你滚!老子永远不想看到你!滚——”
看着一下老了十几岁的张子滕,马修德笑着说道:“好,我滚!我只希望张司令抽空去一下县里,跟县里的领导打一个招呼,不要相信那些(知)青的胡言乱语,他们只是发泄对社会的不满。也希望张司令抽时间去一下我们马驿镇,考察考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