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证,当时县委招待所的服务员也可以作证,这够你吃子弹了吧?”
丁泽海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天!六千元?!这下不死定了吗?!
作为当时人的郭拙诚依然波澜不惊,微笑着说道:“索贿?这个名称很吓人,但你说的还没有当时实际情况严重哦,当时我可是从马修德手里抢夺的,不是索贿而是抢劫。我说张局长,你直接给我按一个抢劫的罪名不更好吗?
呵呵,其实你用这件事情也吓不住我啊。你们举到到上级,就算上级不问你们两个当时为什么乖乖地把六千元巨款交给我这个新来的干部,他们也会问你们这六千元是哪里来的,到时候你们怎么回答?”
张恒德显然早有准备,脱口说道:“这六千元是公款,是马镇长准备拿它们到县里为工厂买原料的,结果被你强行要去。”
郭拙诚笑道:“这个理由不是你想出来的吧?我想你没有这么聪明。其实,这里面有很大的漏洞,你一个镇长买哪门子原料,哪个工厂有这笔资金取出来的记载?又买什么原料?呵呵,我不相信你们做事这么严谨,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把这个谎言编造得完美无缺。
我提醒你一下,旁边这位小丁这段时间都在三个工厂和财政所查账,六千元的巨额资金流向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