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诚,其他几个人都紧张地盯着她。
她抿了抿嘴唇,对郭拙诚说道:“郭书记,对不起。”
郭拙诚大度地挥了一下手,说道:“没关系,这是你的工作,我理解。”
张恒德额头一下冒出了冷汗,大声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一定日了柴灿灿,那么漂亮的女人一丝不挂地送上门,怎么可能不日,她可是经过了我们专业培训的,不可能不把你勾引上!”
这话显然是不打自招,郭拙诚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这个愚蠢的家伙,其他两个公安和丁泽海则满脸的震惊,吃惊地看着失去了理智的张恒德。
过了好几秒,女公安才转过身,鄙夷地看着这个顶头上司,语气冷冰冰地说道:“经检查,柴灿灿同志下身完好,处(女)膜完整,没有受到性侵的痕迹。”
张恒德一把将挎包里的女性短裤扯出来,朝女公安一扔,怒不可遏地吼道:“放屁!你看看这是什么!你给老子说说这上面的血和精(斑)是怎么回事?说!”
女公安在众人不解和目瞪口呆将短裤拿到鼻子尖嗅了一下,然后拿下来,用手指刮了刮,然后大声说道:“报告!这里像精(斑)似的东西跟柴灿灿所说的相符,是牙膏泡沫干了留下的痕迹。至于短裤上面留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