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的干部搅进来,逼迫这些干部在他被抓之前拼命保他。为了威慑这些人,他肯定会先抛出一个或二个有份量者的把柄,让其他干部知道他马修德这次是真的急了,是真的要同归于尽。只要我们守着他存放把柄的地点,他就逃不掉!”
赵洛夫的心情好了不少,但他还是问道:“可是,谁知道他把那些东西放在哪里?我们哪里有这么多人蹲点守候?再说,如果他迟迟不出来怎么办?”
郭拙诚自信地说道:“他现在可是心急如焚。如果不早点动手,只要张恒德、萧雨春吐了,他也知道无力回天。现在这两个人才被我们抓住不久,按照他的理解,这两个犯了死罪的人自知自己一旦交待就只有死路一条,他们肯定会咬紧牙关不松口,一定会等待他在外面营救。我们只要加快审问进度,从张恒德、萧雨春以及马修德儿子的嘴里尽快得知他可能藏东西的地方,抓住他就不是很难的事了。”
郭拙诚的自信感染了赵洛夫,他高兴地说道:“那就太好了。”
马庆豪的电话打了半个多小时,回到会议室之后,轻描淡写地说道:“办成了。袁书记支持我们的商议。他说他也会到县公安局去坐镇,与张子滕司令一起出席马达鸣的任命会议。”
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