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警察现在是否控制了朱金洪,更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女子是否知道朱金洪的事,只好试探着说了出来,看她的反应。
祁助理怒火大盛,说道:“胡说八道!我们公司每年需要的收录机是多少你知道不?只有小人才用小人的心来思考问题。就算我们公司真的有人参与了收买你们厂技术人员的事,那也是他个人行为,与我们公司无关。再说,我怀疑,不,我肯定就是你们厂的人拖我们公司的人下水的。哼,真不知道你们采取的是何种卑鄙手段。”
听了她的话,郭拙诚心里有了底:她知道朱金洪出事了。否则她不会这么说话。
听到这个女孩开始顺着自己的话争辩,看到她气得胸脯一鼓一鼓,郭拙诚很高兴,但脸上不露一点得意之色,很平静地说道:“祁助理,你冷静一下。我这个人最讲道理,也最喜欢摆事实,不会一会儿骂人一会儿胡乱给人戴帽子。”
祁助理又是一声冷笑,说道:“有的人找骂,我不骂对不起他。我给谁戴帽子了?”她不知道在这一问一答,自觉不自觉地跟着对方走了。
郭拙诚说道:“在合同签订之前,你们公司就因为在南美、欧洲的产品推销失败,而你们的产品已经被挤出了日本和澳大利亚市场,我很难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