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两分钟之后,二十个壮汉全部倒在地点,只剩下郭拙诚他们三人轻轻松松地站在那些倒霉蛋的间,悠闲地走着。
直到这时,周围的人才回过神了,以复杂的、掩饰不了敬佩的目光看着他们。
郭拙诚对旁边那个心里五味杂陈的少将说道:“少将先生,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资格给贵军讲课?”
少将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厉害!厉害!你们真厉害!”他也就能说这两个字而已,后面的事情怎么安排,他没说。因为他不敢说,他根本无权做主。
就在他尴尬异常的时候,那个年轻人终于出来了,大声命令道:“你带士兵回营,把这些废物给我抬走!”
“是!是!”少将如蒙大赦,立即指挥手下抬着或晕或伤的壮汉撤退了,操场上只剩下一排荷枪实弹的警卫和那个年轻人。这些警卫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警惕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郭拙诚他们。
郭拙诚笑了笑,对年轻人:“乌代殿下,你好!”
乌代也笑了,说道:“你好!……,你很棒!”接着,他问道,“你能教我这套本事吗?”
郭拙诚点了点,说道:“当然可以。”但接着说道,“但你无法学会。”
乌代眉头一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