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剧烈爆炸。
导弹爆炸出来的弹片和金属水泥罐的碎片向四周撒着收割性命的镰刀,将大楼前的人群几乎全部笼罩在血雨。
一时间惨叫声络绎不绝,十几个呆在水泥罐附近的官兵一下变成了血肉模糊的尸体,那个趴在罐顶的士兵胸口插着一块铁板被气浪吹到几十米外的马路上去了。
正在师长陪同下往大楼里走的国防部高官和苏联顾问几乎同时被气浪掀翻,苏联顾问当场被一块弹片切断了脖子,脑袋滚到十几米远的地方,身体则被埋在水泥灰里。国防部的高官则幸运得得多,他的身体虽然被气浪掀起来砸在墙壁上晕了过去,但至少没有少胳膊少腿,脑袋也还挂在脖子上。
他身后的随从或死或重伤,只有越军师长侥幸摔倒在会议室里,虽然身体将会议桌掀翻了,但人并没有受伤,和几个在会议室等待的手下滚到了一起。
副师长和那个接了电话前来报信的通信参谋,一个脑袋被劈成两半,一个被弹片从腹部处截成了两段。
参谋临死前很不甘地嘀咕了一句:“我就是来告诉你们的啊,你们怎么能不信我说的呢……”
久经战火考验的师长心里素质很不错,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大声喊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