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操心的事,上级领导早就会处理他,我们服从上级组织的决定就行。”见熊慧忠冷静下来,关应杰心里再度鄙夷了他一下,说道,“你放心,郭拙诚还不至于搞什么假投资,如果真的是假投资,他这一辈子就毁了。再说,你以为他是外国人的爹,想投资就投资,想撤走就撤走,这一来一去得浪费多少钱?”
熊慧忠也感觉到自己处处被关应杰鄙视,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老关,其他事我认为你想的对,但这件事你恐怕想错了,你的信息不灵啊。我知道郭拙诚不可能是外国的爹,可是他到香港去了才多久就敲定了投资的事?而我们曾经为了引进投资又花费了多少精力而颗粒无收?如果他没有巨大的影响力,人家会这么轻易定下投资,就算真的投资,也要先进行考察,要与地方政府商谈条件,他们内部还要讨论协商,怎么可能就这么定下来了?他们可是到现在都没有来我们这里考察呢。这么轻易敲定这么大的项目,你认为这不奇怪吗?”
见关应杰沉吟,熊慧忠的底气一下充足了很多,又说道:“老关啊,不是我说你,你对外界的事情关心得太少。你看了昨天的报纸没有?《参考消息》第四版上的一道消息,有关一家外国银行的。”
关应杰确实没有注意这个小消息,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