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这纯粹是设置陷阱,纯粹是把我们引入深渊,反正我是不会上当的!”
郭拙诚却依然平静地说道:“无论是央政斧还是省政斧或者我们琼海行政公署都不可能为此担保。因为我们政斧没有这么多钱担保,另一方面政斧的职责是执行政斧方面的行为,并不参与这种具体的经济活动。今天我在这里承诺包销你们的产品,是一种经济行为,这种行为必须有企业来完成,我们政斧只起督导、监督作用,促使合同的双方或多方严格按照合同或法律办事,在法律的框架下进行相关经济活动。”
听说不是政斧担保,褚绪基、保衡、关应杰、熊慧忠等人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心道:“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不是由政斧拿钱,事情就好办得多。……,这样的话,就算有什么事也只是企业去承担。不过,国有哪一个企业能承担这么大的承诺,他们又为什么冒这么大的风险来为郭拙诚撑腰?”
褚绪基如此精明的人都无法猜透郭拙诚的想法,其他人更不用说了。
他们担心的内容一样是国外企业家担心的内容。一个外国老板冷笑着说道:“郭先生,据我所知,除了贵国的军工厂,似乎没有几家企业的生产规模、利润规模超过我们公司的。连我们公司都没有能力说收购另一家同级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