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出事就是我们的川崎号。”突然,一个通信参谋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神情非常沮丧。
一个高官脸色苍白,大声问道:“是谁?是谁偷袭了我们的潜艇?”
通信参谋没有说话,也没有摇头或点头。
另一个高官朝通信参谋挥了一手,如赶苍蝇似将他赶出。
通信参谋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从心底里松了一口气,尽量控制自己逃离的度离开了这个让他感到压抑、感到恐慌的地方。他知道如果在里面呆久了肯定会受无妄之灾,被人家扇几个耳光是小事,军官一怒之下或许还会一枪击毙自己。
通信参谋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口,一个高官抓起桌上的杯子往地上狠很一摔,说道:“马上给我查!一定要查清楚是谁干的!我不管它是美国人还是国人或者是苏联人,我们一定要找出来把它给灭了!”
那个脸色苍白的高官反而最先冷静下来,说道:“现在最关键的是把我们曰本人的痕迹消除掉,我们怎么有时间和精力去追查凶手?既然人家敢动手,那他们怎么可能会轻易地被我们找出来?再说,我们也就几架反潜机,这么大的海域,最多滞留二十多分钟就因为燃油不够而不得不返航,想找也找不到他们。”
那个摔杯子的官员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