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葳蕤轻歪了下头,好奇问,“你今天好闲哦,不用在医院么。”
北方的风总是刺骨的,靳承泽身体僵硬了下,他轻垂着眸子却对上她一双无害的眸子。
知道是自己多心,松了口气,可身体却仍保持着记忆中的僵硬,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紧,“有护工在。”
苏葳蕤没察觉到他的异常,又恢复到以往的乐天派,“那走吧。”
……这个假认男朋友的事,先放过你好了。
靳承泽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赦免逃过一劫,他还在和那些压在脑海里一直散不去的嘲讽作斗争。
——“活该,报应,当小三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害的人家家破人亡,现在植物人,真是造孽啊。”
——“做点什么不好,非得去做三,把你儿子害的也抬不起头来。”
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握紧,冷风呼进肺里,像是刀割一样的疼。周边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耳朵里像是塞了棉花。
他觉得自己身边围了好多人,所有人都在对着他指指点点。说他是个私生子,说他的妈妈活该糟报应。
其实不是的,曾佩佩当时不知道他有家庭的。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也是无辜的。
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