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嘲讽,但是现在曾佩佩已经这样了,何必让她连个清净都没有。
再说,这是他们家的事。唯一有权利骂这些话的人——他大哥都没有开过口,这些人凭什么站在这里,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一样喋喋不休。
靳承泽在忍了五分钟以后,终于走了过去。他声音听不出喜怒,可是周身的气压像是被敛住,“你们在打扰她休息,请你们离开。”
“不是植物人了么,我们说的话她要是能听见就好了。”
“就是啊,好好听听她有多下贱。”
这些人的家族,以前看靳炜业脸色,也没少对曾佩佩阿谀奉承过。可是曾佩佩不吃这一套,拂了她们的脸,如今终于有机会报复,说出来的话当然一句比一句难听。
靳承泽不像和她们吵,也知道大约吵不过,他没费力气的直接报了警。
这些人都是有头有脸的,这么一闹到了警察局还在吵,嚷嚷着要找律师要告靳承泽污蔑诽谤。
苏葳蕤在一周后,终于有时间来报警,找自己丢失的手机。
一出来,就见到这么一幕。
靳承泽被几个衣着浮夸又靓丽的中年妇女夹在中间,你一句我一嘴的,一口一个小杂种骂着。
而他轻垂着眸子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