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贱。
吃喝玩到了入夜,血狼压了一个妞在地上已经开始发疯一样的抽动起来,双手掐住了那妞的脖子。我和长脸懒得提醒他别弄出人命了,问司徒:“附近的那个小房间这么闹腾,什么人?”
司徒假装上卫生间,过去瞟了几眼,回来说:“日本右翼青年社的几个头子,在聚会。估计又在鼓动上钓鱼岛造灯塔什么的。”
我和长脸对望一眼,长脸狠狠的在血狼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妈的,别把腿射软了,出来,等下办事。”血狼狠狠的一耳光抽在昏迷的妞脸蛋上,把妞抽醒后才爬起来整理好衣服。
我问司徒:“他们什么时候走?”司徒看看表:“快了吧,这里的规矩,不许留客过夜的。也就12:00就走了。”我对了一下时间,10:30了。叫了一群正在发疯小把子,吩咐到:“喝点汤清醒一下,走人。”
司徒买单,带头走了出去。经过那个房间,我们都瞟了几眼,妈的,几个长得歪瓜斜枣的杂种,上次也就是他们上钓鱼岛画膏药旗吧?这次,你们青年社准备办喜事吧。不过,是白色喜事。嘿嘿……
从座椅下面抽出我的苗刀,问司徒:“这些丫的带枪不?”司徒说:“虽然他们和黑帮有关系,自己不是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