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3天咧,整整3天在这个破地方,不找点乐子早闷死了。
都是些什么破烂玩意,电路板,芯片,轮胎……那边,疯子几个正拿了几个避孕套在比赛谁一口气能吹得更大,妈的,无聊。
好容易撑过了3天,最后的12个钟头,我们躺甲板上比赛谁记得的菜式更多:“红烧肉,粉蒸肉,梅干扣肉,白煮刀削肉,卤肉……”
眼镜的腕表传来了轻微的bb声。大家一个机冷,爬了起来,操上家伙,我当头,轻轻的拉开了舱门。
眼镜给我们一人准备了一副大大的眼镜,黑漆漆的地方看上去是绿色的全可见,一根电线接腰上的一台仪器,附近30米有心跳的物体全部显示出来。我比划了一个大拇指,狠狠的赞了眼镜一把,眼镜是得意的抿了半天嘴。
猫腰上前,前面25米有2个。到了10米远的地方,传来“哇啦哇啦”这个世界上最恶心最难听最龌龊的语言,偏偏我现在除了中文说得最好的就是这个,嗯,回去弄两根牙膏洗洗嘴巴。
静静的摸了上去,右手一刀划开了一个杂碎的脖子,就剩一张皮联系脑袋和身体(荷兰水鬼的正式规定:偷袭哨兵,这是唯一的规定手法,让对方不可能发出警报。不过,我忘记荷兰水鬼队的称呼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