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车,去飞机场……”
站在附近最高的大楼顶端,我轻轻的说:“现在的社会,就是一架精密的仪器,一点点的干扰就会让他整个破碎掉。人心脆弱得如同刚被强奸的小姑娘,唉……”非常满意的注视着下面的动乱。老古几个嘿嘿冷笑,拼命的发着黑色的火球,凡是挂了台湾旗帜的大楼都赏了10几个。
我突然问:“阴老,上次,鬼子进中国,好像没有你们出手的记录?”老古那个最老的师兄恨恨的哼了声:“妈的,那时候和龙家的那些家伙打得正热闹,小日本也有神官跑了过来,结果两败俱伤,谁都没力气再动手了。”我恍然。
我兴致还没尽,招呼他们几个正在发飙的老头子:“走,去接应一下长脸他们,妈的,怎么还在响枪响炮的。”
到了最近的一个PAC—3的基地,妈的,难怪还在搞事,无数的台湾兵双手抱头的在操场集中投降,打得不过瘾的小弟们正在疯狂的拿基地的建筑什么的发泄。打飞机和导弹用的PAC—3被他们放平了,直接一炮轰向了操场中心,顿时扫出了一溜血迹。
我吭了声:“妈的,快点玩完了回去吃消夜。”
带头的疯子叫嚣:“老大,我们血洗台北吧,日他祖宗,台湾的兵只抵抗了不到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