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几十辆豪华Bus开了过来,我们6个公司的老大和大哥以及带来的小弟300来人登上了前头的8辆。黑西装的手一挥,我们这八辆第一批开走了。我看着后面,我们都拐过了街角了,后面的人才开始被允许上车。
我低声问:“刚才那些人里面,有大家认识的么?我认识一个,我们附近城的一个很不错的基层干部。”大家凑了一下发现,居然来的人都是地方上不错的人物。不过我们和他们没什么交往,认识的人不多。
车子开了一阵子,长脸憋不住了:“司机兄弟,再开过去就是郊区了,空荡荡的,有什么好看的?”那个司机眉毛都没弹一下。
我苦笑着对长脸说:“亏你玩了这么久枪,你看他的虎口,这么厚的茧子,人家是同志,不是兄弟。”长脸仔细端详了一下,不吭声了,明白这种人问不出什么的。
一个横扩都有数十公里的大场地,边缘附近,妈的,好大的规模。钢筋焊的阶梯状的看台好长好高,起码可以坐10万人在现场,无数的武警已经在旁边紧张的巡逻了。
我们重要点的人被带上了正中的主席台旁边10米外的一个台子,比后面的露天看台好多了。小弟们不幸,除了洪老黄老阴老外,18个老头子和小弟们都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