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讲了一口标准的带着地方口音的牛津英语,对于一个还不算老的,充满了好奇心的人,意味着什么呢?
晚上7:30分,我们精心选择的一家中国餐馆,这里的菜算是在美国很特别的那种正宗的中国菜式了,不像别的地方,中国菜都完全西化了。而且,让我满意的是这里最深的那个包房,只要几个小弟在走廊口一堵,没人可以进来偷听到什么。
至于陪客,就是猴子小高等几个人,连那个总经理,都怕他被对方认识了,害怕让那个维克多一见面就产生心理上的防线,没有叫他过来。包房里,若有若无的是飘渺的《春江花月》的曲调,轻松而又愉快,尤其对美国人来说充满了异国情调,非常有利我们的行动。这一切都是我牛刀小试,亲手安排的,唯一的目的不过是试试看过的一本所谓世界著名的心理学家写的一本书上面理论是否有用而已。
维克多有点迟疑的向我们早就重金吩咐过的那个堂倌问起我的邀请,我们在二楼的柱子边看到了,马上走进了包厢。
过了2分钟,喜笑颜开的堂倌带了维克多走进了包房,飞快的离开了。
我们微笑着站起来,迎接维克多的到来,把他安排到了客位坐下。
维克多迟疑了一下,微笑着问:“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