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气不说,很多时候没有抽打到最疼痛的部位。我的小弟不同,他们了解人身体上哪里最敏感,所以打的都是这些地方。”
罗金毛惨叫连连,但是还算有点骨头,没有说话。
竹片,然后是竹条,等皮肉习惯了那一丝丝的刺痛后,换上了粗大的实心软橡胶棍,如同鞭子一样,开始了钝痛的考研。
猛的一下,罗金毛狂叫一声,昏了过去。这边沙发上,小胡子也瘫在上面不能动弹了。
那边小弟用冰水泼醒了罗金毛。这边,我笑嘻嘻的问:“兄弟,你们赌车的规模好像不错,有没有外围的赌?”小胡子恭敬的说:“有时候,有些老板闲的无聊了,又闲赌场不够刺激,就找赛车手来赌外围的。”
我点点头:“你们一个晚上可以抽多少?”小胡子:“如果人多,一个晚上可以抽50来万,人少,就20来万的样子。主要不敢大规模的搞,很多年轻人喜欢这一套的,可是我们没有靠山,万一被交警和巡警一抓就完了。”
我想了下:“加入我们,我们做你的靠山,放手在有兴趣的年轻人里面宣传,不仅仅是汽车,摩托,山地车,滑板,都可以赌,然后,吸引外围的赌飚车,收入应该高多了吧?”
小胡子来劲了,也不是太畏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