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他再熟悉不过，当年就是这面具的主人，逼得他再次沉睡了千年，而且因为这面具，他无法探知到对方的深浅虚实，这让他非常不爽。
叶言和鬼姬来到凌帝身前，随即将手一背，口吻极淡的回道：“你问的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你。”
边说着，边将感知力放出，可刚一从对方身上扫过，一抹异色，悄然从他眼中闪过。
这凌帝虽然盘坐在石台上，但两条如枯柴一般的细腿，却被缠着数条铁链，这些铁链穿骨而过，一直延伸至石台之下。
“你二人既然见到老夫，还不跪地磕头。”凌帝抬起一张有些枯瘦的脸颊，一道威严之势从身上腾起，两道戾芒，直接朝二人射了过去。
听到这话，鬼姬身子顿时一僵，本能的就跪到了地上。
“拜见凌帝！”
见叶言居然没跪，只是举着一双冰冷的眸子，平视着凌帝，鬼姬脑袋顿时懵了一下，连忙小声朝叶言劝道：“聂先生，这是凌帝，几千年前的鬼王，您先不要挑衅他。”
“挑畔？”
“一个断臂的老鬼，还提不起我挑畔的兴趣。”叶言挑起眼眉，冷冷脱口道。
听到叶言脱口的话语，鬼姬的脑袋直接炸开。
要知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