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少太少了。
看网上这么热闹，一众网友多少有些郁闷。
“你们这些家伙，不会是研究易经研究得走火入魔了吧。”
“大白，我能说，你讲课的视频我一句也没听懂吗？”
“没听懂的+1，大白，能说点人话吗？”
“什么九一九二，只感觉在听天书。”
“对对对，大白，你不能总是讲那么高深莫测的一些吧，讲点我们普通人能懂的。”
“说的是，何为君子，到底怎么样才是真正的君子呀。”
何为君子的话题一直很吸引人。
只是很郁闷，莫白在燕大，在水木的讲课都讲得太过于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