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收藏助威的。可是，等莫白连续更新了半个多月之后，收藏，评论，推荐却是来了一个断崖试的跳水。
哪怕还有一些铁杆玉堂弟子支持投票，但也仅仅只是任务式的投资，并不看作品。
“伯汗，莫白的新作怎么样了？”
“呃，还在更新当中。”
“我问的不是更新，我问的是收藏数据，以及跟读数据。”
“收藏已经达到了10万，但跟读只有……1万。”
办公室内，主编“胡说”却是问起了责编“伯汗”。
“跟读只有1万。”
胡说皱了皱眉头。
如果说10万的收藏对于莫白这样的大神来说并不算扑。
那么，只有1万人数的跟读，那已然可以预测，这一部书扑了。
哪怕还是有10万收藏，但又如何？
从1万追读就可以看出，剩下的9万死粉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
“要不要再跟莫白巨商量一下？”
有一些拿不定主意，伯汗说道。
“商量什么？”
“商量换一本。”
“呵呵，你不怕这本书万一又疯了呢？”
“这个……”
“算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