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十多岁的男警员说:“说来也奇怪,就在爆炸前,就是那个……”警员指向东南角那里,“那里突然着火了,并且有人大声告知,所以很快,这楼上楼下的人便都跑了出来,所以没有伤亡。不过那间房子里是否有伤亡情况,现在还看不出来,就算有,估计也被炸的尸骨无存了。”
听后,成均他们抬头看向那被炸毁的房子。这是一栋三层的老楼,除了一层以外,每一层都有一个长长的用铁栅栏围成的露台。很显然,许可家是住在一楼中间的位置,因为只有那里的黑烟更为浓烈,细看只剩下了断壁残垣。而其余的,左右两户分别被炸毁了一半,至于上面,能清楚地看见露台塌下来一块。
成均还在了解情况,何庭夕和Zeoy先一步去到了现场。何庭夕亮出证件后,没有着急进去,而是先查看了外面。
“善于制作炸药的人,他们所用的,无论是里面的药粉,还是其它关键的配置,都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何庭夕蹲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拇指肚长短,边缘已经烤焦,但仍可以看清楚颜色的,外头裹着红色胶皮的线说。而后,他又捡起了一个螺丝钉,又仔细地打量了上面的螺纹。
“会是许忠干的么?”Zeoy站在何庭夕身后问。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