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兄弟,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回去再说吧。”
Zeoy见沈栋像是上来了倔脾气,不肯挪步,便也劝道:“沈大哥,我们回去说吧,庭夕有他的道理。”
沈栋没好气地横了何庭夕一眼,最终还是听了Zeoy的劝。
回去后,乔韦彤将孩子交给景豆,四个人聚在二层半的书房里。何庭夕靠坐在沙发上,脸看向旁处,说话的是身子靠前而坐的Zeoy……
“是这样的,庭夕之所以有所保留,并非不近人情,而是事情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Zeoy说的时候目光深暗,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深沉。
“这话是什么意思?”沈栋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搭在膝盖上,皱着眉头问。
Zeoy沉声回答:“刚刚我们通过观察,发现李晏柠所呈现出的状态,有三个疑点。首先,当她知道是熟人作案的时候,按照她的脾气,她并没有表现出愤怒的表情,这点很奇怪;另外,正常来讲,如果自己的亲生骨肉被绑架,一定会感到恐慌惧怕,各种最坏的念头一定会层出不穷。可我在李晏柠的脸上,并没有捕捉到可以定义为恐惧的微表情;
还有最后一点,就是她身上虽然没有惧怕,却有十分强烈的烦躁和不安。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