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琴听后不甘地将头低下, 但她并不相信何庭夕的话,她比起高锦绣,更加地刚愎自用。
何庭夕瞟了她一眼,未免这个阿琴再碍事, 他便目光锐利,口气强硬地对高锦绣道:“沈太太,现在事关两个人的人命,你既然不让警察插手,请我全权负责,那么就请你允许我在这海岛的各处进行排查。”
“嗯,可以,即便是我本人,你有什么想问的,也可以随时来问。”
“问自然是要问的,但问不代表就怀疑谁,这只是我们侧写师的一种职业习惯。”这话说完,何庭夕沉郁地看向尸体,一时间身心好似被大浪席卷打压着,让他有些透不过气。
从树林回来后,何庭夕久久地站在卧室窗前,望着外头的阴暗潮湿。
他猛吸了几口手中的香烟,然后将其使劲地掐灭在透明的烟灰缸中,那一瞬间,他眼中是透着邪恶的。
“你怎么又抽上烟了?”Zeoy站在何庭夕身后轻声说,声音中带着担忧
Zeoy知道,除非何庭夕心里装了件大事情难以破解,否则他是不会抽烟的。
“就一根,这就不抽了。”
何庭夕说着转过身,两手抚着Zeoy的头,笑看着她,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一样。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