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莺微蹙起眉,她努力回想了一下。
好几年前的事情,苏莺在众多回忆中扒拉了好一会儿,才对卫常提到的这件事有那么一点印象。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当时是中考结束,大家都发了疯似的往外涌,她还站在桌前收着东西,结果桌子被人撞了一下,放在桌边的手表被摔在了地上,当场破碎。
那时那块手表也值不少钱,是父亲某次出差买给她的。
她记得那个男生惶惶地向她道歉,说赔给她,她虽然心疼地快要掉泪,但她更着急和父亲汇合去吃大餐去旅行,于是捡起破碎的手表说了句算了就走了。
“那个男生……是你吗?”苏莺的重点偏离,说:“你也是一中的吗?我当时好像没见过你……”
她的话因为落,卫常就说:“不是,我是五中的。”
他只是那两天过去一中考试而已。
“这么久的事情了,”苏莺笑了笑说:“就别记着啦。”
“你不说的话,我根本想不起来。”
卫常就只是望着她,没说话。
事情可以忘掉,人呢?
他很想和她说,上幼儿园那年,在所有小朋友都觉得他冷漠孤僻不好相处都不愿意和他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