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几乎全天都处在没信号的状态中,偶尔信号好一点,能收到来自亲朋好友的消息,给家人和朋友回消息能不能成功也要看信号给不给面子。
更不要说试图用这种信号上网。
苏莺几乎就没有打开过网页,因为打开了也加载不出来。
脱离了网络,可她却并没有觉得生活无聊枯燥,反而很充实。
每天的生物钟固定,上课,下课,吃饭,睡觉,每一件事都做的井井有条。
而且心确实静了下来。
.
单羲衍给苏莺发的添加好友请求,一次次过期,他一次次重新添加,不厌其烦。
终于有一天,他收到了对方的回应。
苏莺并没有同意他好友的申请,只是在回复框里回了他一句:“消停点。”
单羲衍听话了,消停了,也不敢再一遍遍地加她。
可他确并没有什么都不做。
单羲衍在医院休养了好些日子,从五月份出事,到七月下旬,将近三个月,他都没能离开医院。
而这两个多月里,除了苏莺在重症监护室看过他一次,后来她再也没来过,也没和他联系过。
就连他想联系她,她都不想让他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