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饮料,还找出几包零嘴拆开来吃,刚才还挂在脸上的歉意此刻是一丁点也瞧不见了。
“社里不是有个土木研究所的学长吗?就是那个叫李永明的,你知不知道他很喜欢你啊?小彤。”周晴雅边喝着洋芋片边问道。
“他啊?”萧子彤蹙眉。“那个学长是约过我几次,不过我都刚好有事——喂!干嘛又忽然扯到别的地方去了?我们不是在谈你亲爱的打牌输钱的事吗?”
“就是输给李永明了嘛。”周晴雅又扔了片饼干进嘴里。“情形是这样的,我家那个奸人拿了一手好牌,就夸口说他再输的话就脱光了衣服在操场裸奔一圈,结果——”
“又输了是吧?”
“就是啊!真是不中用。”周晴雅忿忿地咬碎嘴里的饼干。
“喂!说男人不中用不太好吧?打牌靠运气啊。”
“问题是那奸人没运气也就罢了,连点骨气都没有!裸奔就裸奔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萧子彤狐疑地看着好友:“真的没关系吗?让大家看社长裸奔,连‘那里’都会看得一清二楚,荡啊荡、晃啊晃的——”
周晴雅伸手阻止她:“那么恶心的事用不着仔细描述。”
“呃,想象一下的确是有那么点恶心。”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