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杂草就交给你了。”
萧家厨房顿时陷入沉寂,继而就响起萧子彤的哀号抗议声。
“干什么鸡猫子喊叫的啊?”连原本在客厅阅报的萧父也探头进来关切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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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彤的除草任务堂堂进入第三天。由于她是咬牙切齿拔着每一根草,是以草才除了一半,已感觉牙齿有些松动了。
“老妈真够狠,奴役亲身女儿的事都做得出来,”她嘀咕着连根拔起一株草,随即颓然地低下头叹息:“唉!老爸更狠,竟然可以视若无睹,不闻不问的。”她又嘀着嘴道。
干脆一屁股坐在草地上,脱下手套扔了个老远。
“连杯冷饮都不送过来,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亲情可言了吗?”她又开始嘀咕。一想起自己饱读诗书却沦落到在这儿整地除草,就觉得再没有比这个更窝囊的事了。
都是那家伙!唐湛就是她整个暑期恶梦的开始!
这分明是嫁祸迁怒,但这么想可以让萧子彤觉得舒服点,看着脚下好像怎么都拔不完的野草,她将它们一株株都印上唐湛的脸,再使劲将其拔除。
这是什么世界?他们家的草为什么要她来拔?
没错,事情就是这么不可思议,萧家和唐家正是这